阿绥哥的墨痕

我辈既务斯业,便当专心用功。

【春节著同活动命笔12h/12:00】发烧的侦探

上一棒:@煙灰號破冰船 

下一棒:@二秋-2AUTUMN 


*原著福华福无差,友情向,文风四不像,瞎写的预警

*ooc且没有明显剧情预警

*写的实在是不好,给您气的扔手机不算您不是(×)

*求小红心小蓝手小评论!!(厚颜无耻ing)

*以上,感谢阅读,新年快乐!!


     我与福尔摩斯共同生活多年,亲密无间,在他许可的范围内,我们无话不谈。我成为了他手边不可缺少的工具,可以和烟草,案子,化学实验,还有他的那些虽不可告人但已经戒的差不多的爱好相提并论。对于工作他有着超凡的热情和旺盛的生命力,疲惫在有案件时几乎看不到,他身体极好,很少生病,即使生病了也不会因此怏怏不乐,反而像是将感觉与现实隔离开那般依然充满激情。


     我敬佩我的好友。


     这几日伦敦的天气令人捉摸不透,寒冷到不可思议,教人怀疑是不是下一次冰川世纪将来临。正在这个时候,我去德文郡逛了一圈,那里有一个医学方面的讲座,讲师是我在博士期间的导师,顺便问候了我们的老友亨利爵士和莫蒂默医生。自从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案后,已经许久不见这二位老朋友。


     旅途很愉快,课程依旧精彩,教授询问了我的从军经历,并对我的伤提出建议。在计划中结束旅行的前一天,来自伦敦贝克街221b的电报发到了我的旅馆。


    福尔摩斯一向有发电报的习惯,我本以为是什么案件需要我记录,我在他工作中没有起到过什么具体帮助,更多时候是作为倾听者存在的。不过当我翻开电报,看到哈德森太太的署名确实吃了一惊,意料之外。


     介于这封电报并不长,我将他全部摘录在这里,它的内容是:


    “医生,福尔摩斯先生发烧了,你知道我应付不了他,速归。”


     我忙更改了计划,拖着我的行李,回到伦敦贝克街221b。


     如前文所说,福尔摩斯的身体一向很好,他是他那个重量级别中首屈一指的拳击手,除了因查案累倒外,他很少染上疾病。我回来时,他和正常时候一样,正从他的拖鞋里拿烟丝抽,221b翻卷着强劲烟叶呛人的气息,福尔摩斯在中间吞云吐雾。


     “哈德森太太说你病了。”我来到他身后,将点燃的烟斗自他手中取走,我打开窗户,试图让我们的公寓从烟雾中解脱。


    直到我做出这个动作之前,我的好友一直保持在没有发现我的状态里,这与他平时的机敏不同,我听见他沙哑着嗓子开口,“哦,亲爱的华生,坐火车车赶回来的?这样说似乎是我耽误了你的行程。”


    “你不应该吸那么多烟,福尔摩斯,针对你嗓子的状况,我作为医生建议你远离他们。”


    福尔摩斯摊开掌心,做出一副无奈的姿势,我将桌子上放置的烟叶和他常用的那把烟斗拿走。我对好友能坚守不吸烟的信任度很低,若做比较的话,就是它绝不会比我对“太阳从西边出来”这个假命题的信任度更高。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一位优秀的发号施令者,但在他生病期间,我必须是他的主导。


    “讲点道理吧,医生。”我将烟叶同我的医学刊物收在一起,放在我的房间,听到福尔摩斯在楼下大喊,“你已掠夺了私人财产!”


     “请谨遵医嘱,福尔摩斯,如果你想尽快好起来。”我下楼将体温计送至他嘴边,福尔摩斯含住以后就把脑袋转了过去,像一只不愿理饲主的猫,起因是主人少给了罐头,同探案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!


    我给福尔摩斯拿了今日的报纸,但愿他能从上面得到自己需要的,我则捧了本医学杂志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计算时间,待一切足够,我将体温计从他口中取出来。


    将近三十九度的体温。这样的温度足够掠夺走一个人的精力,使他什么都不愿做,然而我的好友似乎有所不同。除了嗓子沙哑外,他的工作热情不减平常,他告诉我,“华生,作为医生你是优秀的,这导致你会马上催我卧床休息。但在此之前,请让我看一眼我的委托人,我们约定了上午十点。我知道,你向来不擅长拒绝我,对吗?我的医生。”


    他把目光抬起看向我时,眸底含着欣然,他将手搭在我膝盖上对我笑,看见他的表情我就领会到他又有什么新点子了,在这个新点子中,夏洛克·福尔摩斯会战胜迷题,以他一如既往的卓越能力。我伸手搭在他指尖,他骨节分明如鹰爪一般的手此时正发出灼热的温度,这令我担忧。


     “哦,华生,别被没有用的关注打扰,你知道这不会造成什么麻烦。”福尔摩斯站起身,想在桌子上重新找到烟叶,却发现那群宝物已经不见了踪影,“不会有你拿走了我的烟麻烦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处理你的病,如果你不想让他加重。”

     福尔摩斯坐会沙发上,大声道,“华生,我很高兴你能提早回来,若你不想惹人厌烦那就不要再发出声音!”

      福尔摩斯不再说话,十指相抵撑在下巴处,这是他陷入思考的样子,他单人思考时从不允许他人打扰,我自然也在“他人”之内。


     我再一次翻开最新一期医学杂志,准备用此来度过这个平静的上午。等到十点钟声敲响时候,福尔摩斯无聊的站起身,不时动一动沙发扶手,找找他那群不允许他人触碰的化学试剂,或拿着手杖在屋里乱逛敲打,茶几,椅背,壁炉因此发出声响,有几次还抽在了我的身上,力道不重,但令我有些恼火。

     我用医学刊物拍开他的手杖,看得出他现在因委托人没有按时到达显得焦急且无聊,福尔摩斯只要一长时间没有案子就会如此,即使这个习惯被我和哈德森太太建议改正过好几回,最后都毫无效果,厌恶平时的闲散生活好像是福尔摩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。


    等到约摸十一点钟的时候,哈德森太太说有一位中年男子寻他,身高与我相仿,福尔摩斯听到这个以后打起精神,哈德森太太把委托人请进客厅。

     我仔细打量这位委托人,他衣着得当优雅,头发剪裁得体,下巴毫无胡渣残留,他是一个很爱惜自己形象的人,说起话来也温文尔雅,与他相处应该十分舒服。而我的好友却一反常态,他道,“先生,没有想到你居然真有这样的胆量,敢再次来到这里!”

    此时那位先生仍保持着平静的神态,对着福尔摩斯的逼问,他道,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哈哈!”福尔摩斯轻松愉快的笑了两声,将一直放在桌案上的一封信拍在我们的的委托人身边,“我一直想,为什么这一次可以得到如此准确的线索,简直像是在安排好的,我难道真的如同我的医生所写的那般出神入化吗?并不是,只是因为,这一切的背后都有操纵者,是委托人,也是作案者,是举报者也是刽子手!正是您亲手杀了自己的朋友!手段是毒,而不是如您所说的那般无辜离世。”


    对方露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笑容,那副冷静的面具忽然破碎,温文尔雅的气质也发生变化,他忽得冲上前握住福尔摩斯的衣领,福尔摩斯一时没反应过来,这是发烧带来的并发症,他远不如平时敏捷。我从背后将这名杀人者锁住在怀里,将他摔在沙发上。


    “好!很好医生!你挥出了一计水平极高的左勾拳!哦,直拳,漂亮!”

    后来福尔摩斯握住我的手腕,用惯常的语气说,“好啦华生,时间到了,苏格兰场在外面等着呢!”


    夜晚,福尔摩斯的病情略有恶化,仅仅用手指探向他的额头,就能感到那种灼人的热度。福尔摩斯躺在床上看着我将体温计拿出来,三十九度半,十分危险,在我的强烈要求下,我的老友终于吃下了药片,而不是坚定不移的表示“药物作用会刺激大脑”。


     “权当为了你,医生。”福尔摩斯裹紧被子,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有疑惑,亲爱的华生,简单来说,我们的委托人杀死了他的朋友,作案手法还算高超,若只是让苏格兰场来查,可能会是悬案。

     “可惜他来找我了,他本想要我来权威认定这是一场意外,却不料他的天衣无缝在我看来充满纰漏。”福尔摩斯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。

     “不可思议。”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,“福尔摩斯,你真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
     我分明看见他的笑容中有一闪而过的得意,我猜想福尔摩斯若是只猎犬,想必此时摇起来的尾巴会暴露他的心情,无论他面上怎样装作若无其事。这些事情总令我感到温暖,它们告诉我:我的好友除了智力超人外,还有一颗孩童般的金子一样的心灵。


    “华生!”他忽然叫我,打趣我说,“若是要我作案,必定可以达到毫无破绽。这案子至少说明了作为犯罪高手的朋友,你的处境分外危险!”


     我不以为意,摇摇头将热水递到他手中,福尔摩斯两手握住茶杯。


   “什么时候给我烟?”

   “等你好了。”


     福尔摩斯吹散杯顶热气,“期待能快些好。

   “三天之后,皇家大剧院会上演一场精彩的交响乐,我得到了两张票,华生,如果你愿意同我一起的话。”


    “我同样期待你快些好。”我将枕头塞到他身后,微笑回应:


    “乐意之至,我的朋友。”


——完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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